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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埃及性习俗
但我还是有足够的时间欣赏上埃及和下埃及无与伦比的自然风光和艺术杰作。尤其是开罗及其郊区,特别有意思。在埃及的3个月是令人难以忘怀的。
坐着新交的朋友的汽车,我多次进入撒哈拉大沙漠至少有 12 次参观过金字塔,在每天的不同时段,金字塔有不同的景色,还去了赫利奥波利斯。赫利奥波利斯位于沙漠边上,建立在埃及著名的古太阳城上。这座城市非常现代化,有法国里维埃拉的风格。我还参观了海尔万,它以赫利俄斯神命名。这里曾是世界上富有的肾病患者和肺结核患者的朝圣地,现在却有些贫穷和败落。只有老格兰茨医生的疗养院似乎还保留着这座城市昔日的风韵。我们还开车去了美纳馆。美纳馆以美尼斯命名。美尼斯是埃及已知的第一位国王,大约在公元前3200年。美纳馆是世界运动胜地,许多情人也喜欢到这里来。我们最后到了德尔塔河坝,它位于开罗以北12英里处。这个河坝的长度超过半英里,由穆罕默德·阿里于1835 年建成穆罕默德·阿里是阿尔巴尼亚现代王朝的开创者。和阿斯旺大坝一样,德尔塔拦河坝,尤其是它宽阔的桥梁和巨大的花园,无论是从技术还是从美学角度看,都是令人惊叹不已的。
我是在L. 卡拉尔吉医生家度过 1933年的新年的。卡拉尔吉医生家位于距开罗15英里的郊区土卡。卡拉尔吉医生曾在德国学习,并带回了一个德国妻子---位金发碧眼的柏林女人。他们的婚姻很幸福,并生有两个孩子
卡拉·艾尔·卡拉尔吉夫人向我讲述了许多埃及农民的生活故事,她与这些农民一起生活了许多年。农民占埃及人口的92%,他们不但保留原来的种族类型,还保留着古代的道德标准和行为准则,其中包括沿袭了几千年的性习俗。
在古埃及的画像里,农夫都被画成红色的,他们的妻子则被画成黄色的。即使在今天,男女之间的这种肤色区别仍然存在。这很可能是因为女人多数是干家务活,而男人则多在田间 劳 作。
女人美丽的黑发被认为是身体上最性感的部分。因此,结婚后的女人就把头发染得比脸还黄,以躲避男人好色的目光。在今天,一些保守的犹太女人仍然把自己的头发藏在假发中,这可能就是因为她们的祖先曾在埃及居住过。
如果一个男人碰巧看到一个埃及女人,他的目光会不自觉地落在她头上的方巾上。农夫们的头发浓密而弯曲,通常剪得很短。他们的胡子不是很粗硬
古代埃及人很重视皮肤的保养,这从许多保存至今的画像以及大量在废墟和坟墓中发现的化妆用品(如盒子小匙等)上都可以看出来。有一些化妆用品是用最好的材料制成的真正的艺术品。
整个的身体文化--从呼吸训练法到香水、长袍-都是为性爱服务的。“这是最神圣的。”汉斯·马奇在他的《埃及之夜:一个生物学家的亲身经历》一书中清楚地写道:
“做好充分的准备之后,人们才开始进行他们最神圣的拜神典礼,即做爱。全身涂满油直至最后的部位,他们的身体和灵魂就被'神圣,所笼罩。各个房间的门口都点着阿拉伯香草。在较偏的房间里,新郎在竖琴和铙钹的伴奏下,穿着芬芳的白长袍,头上戴着莲花,慢慢地穿过所有房间走到等待他的新娘的身旁,就像一个牧师走向高高的祭坛,手里托着献祭用的碗。39
性交,“最神圣的典礼之一”,这与那种认为性交是“污秽的”、是“肉体的冲动”、是“邪恶的”的观点大相径庭!
如果不是太累,我本来还想去撒哈拉的绿洲的。据说那里仍然保留着许多奇特的性习俗。一位维也纳精神病医生的女儿给我讲了一些柏柏尔人(说柏柏尔语的穆斯林民族的一支,居住在撒哈拉西部和中部以及非洲西北的西撒黑尔)的风土人情。柏柏尔人是居住在霍加尔的游牧民族。在这个民族中,不仅女人,就连男人也用面纱遮着脸。女人不仅可以跟陌生人讲话,而且还可以根据她的意愿管理她的财产。还有人告诉我,在另一个绿洲,即使是在今天,男人与男人之间也可以结婚。
埃及同行经常问我的一个问题就是如何才能生男孩。这让我再次感到在亚洲和非洲女孩子的地位是很低下的。最近,一位埃及医生不断强调不可能预先知道或影响女人的第一个孩子的性别,但可以从第一个孩子的性别推算出女人在哪个月排雄性的卵或雌性的卵,然后再受精生出想要的男孩或女孩。因为缺少观察,我不对这个观点发表看法。如果它是对的,就证实了从希波克拉底时代起就争论不休的孩子性别只取决于女人的卵子,与男人精子无关的论点:
性迷信,尤其是多子多孙的观念,在埃及不像在印度和其他亚洲国家那样普遍。显然,在埃及三种一神论宗教--犹太教、基督教,特别是伊斯兰教--的影响下,对善良和邪恶灵魂的信仰越来越小了。欧洲科学的引进也起了一定作用。然而,许多人仍然在脖子上挂着多子多孙的护身符,或者在身上带着装有符咒的小袋子。写符咒是伊斯兰教托钵僧的主要经济来源 。